水月琳,於時空迴廊之中

詳見置頂。
目前主力文野織太~ 國太.福莫.黑法.翔菲.塚不二,其他還很多不一一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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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太。明星(一)

    

文豪野犬衍生同人

织太,但没有明确谈情说爱(藏很深),无赖派有

织田作之助第三人称视点,私设有

※内文出现少数专业领域用词因本人非专业,虽然有稍微去检索过但若仍有谬误请见谅。

※未免剧透所以不作其他预警。



明星(一)





  他架起了画布,试着在上面画下第一笔前,他看到了不远处长椅上的那个身影……
  黑色微捲的鬓发在微风之中刮过那人的耳廓,那人的侧脸只露出了一半,似乎是没有表情地盯着远处的大海。
  他可能着魔了,他挥动画笔的次数加快起来,画布开始被线条铺满──
  在基本的线稿几乎完成时,对方倏地回过头,看了过来,有点小小的惊讶,他终于看清他的面容──
  那微捲的浏海盖到了双眼之间,另一半边的脸被绷带所遮掩,露出来的右眼有着透亮的红棕色,嘴型张成小小的圆形,那张脸蛋年纪似乎可以称之为少年,他的黑色外套只是披在肩上的,里面是白色衬衫,那个他起身,缓缓朝他走来。
  越是走近,他才发现另一个他的面容是说不出的憔悴,而且或许与他没相差太多年纪,该称呼他青年。

  「你在画我?」
  他注意到青年走过来时,眼神飘忽不定,然后才定格到画布上,画布上是被画作少年的他坐在椅子上遥望着大海的侧颜,带着略微悲伤的线条。
  「嗯,我的直觉告诉我,非得把你画下来。」
  画画的他抬起脸看进被他描绘的青年的脸庞。
  「直觉吗……」
  青年似乎若有所思地复述了他的话。


  这就是,织田作之助与津岛修治的相遇。



  织田当画家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了,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的事,也是他作得最为专注的事情。
  说到记忆,其实他六年多前因为一场重大意外脑部受创,醒来几乎失去了一切记忆,要不是有称呼他为故友的人,他甚至无法恢复生活自理,更不用提现在的画画作业。
  在他逐渐能够像个常人一般打理自己的生活,也已经是清醒的两年后了。某天,织田对在浏览的网页上佔去1/4篇幅的网站广告吸引了注意,尤其是其中出现的画,引起了织田的高度兴趣──
  那是前两年闪电出现在美术界、又闪电引退的画家的画,那时刚好一间美术馆买断了版权开始展示那些画,织田主动向照顾自己的友人提出吃咖哩饭以外的要求:他想去看那场展览。
  虽然安吾听到这个要求突然呆愣住,随后还是答应了织田说会帮他订票。
  第一次去的那天,织田莫名感到兴奋,他抓紧票根,在展览馆中一幅又一幅的画作前他都能停顿十几分钟去观览。那时他并不懂得笔触与用色的细节──好吧,即使放到现在,织田也不敢说自己真的了解了──,只知道那些景色有别于一般的风景图,是更加浓烈的画面:三只手握着酒杯碰在一起夕照的洋房一扇窗外的蔚蓝大海、……最后则是一张画着一名红发男人的背影和笑得灿烂的五个孩子的模样。织田莫名觉得熟悉,有什么呼之欲出,却说不上什么。
  他仔细地看过画作介绍上印的画家名字:太宰治
  说也奇怪,他把名字拿去网路搜寻,却找不到关于这个人的任何资讯。没有人知道这名画家的身分、没有他的照片、没人知道他师承何处,没人理解他为何闪电出道又引退。但织田不是太在意关于太宰的过去与现在,因为他看到的是太宰的画作。
  也是自那以后,织田拿起了画笔,最初是在A4大小的纸张上随手画画,他把住处的客厅画了出来,又将友人累到睡倒在桌面上的模样临摹下来,逐渐的画作的范围越来越大,某天他开始把器具扩展成几乎要与身高齐高的画架和全开大小(109公分*79公分)的画布,试着自己去离家稍远的地方去作画。
  就这样维持了四年多,织田先前的一些画也有试着卖出,得到一些报酬,本想着拿去归还给友人以报答照顾的大恩的,但友人却微笑着回绝了。


  这天他本来只是试着到远一点的地方,驾车随意找座能看到海的山丘作画的,就这么巧遇了坐在一段较为平坦的山道上长椅的津岛,被坐在不远处凉亭里的织田捕捉到、停留在织田的画布上。
  津岛说,他是坐在那里等人的,但他等的人永远不会来了
  原来是这样吗?织田想,正是因为等不到想见的人,所以才会怀着心伤的面容坐在那里。
  织田试着想安慰津岛,但人生经验短暂的他──毕竟二十多年的记忆一洗而空只剩清醒过来至今六年左右的记忆──想必没有津岛那样丰富的历练得以安慰津岛吧。
  啊,这时候安吾在就好了。
  织田这么认为。
  安吾,就是照顾他长达六年的友人,全名坂口安吾,据说是在政府机构工作──但却从未与织田详细说过工作内容──,也是,那样过份严谨的生活以及责任心,才能捱过政府单位庞大又密集的工作量吧。难怪有记忆以来看安吾都是那样疲惫。


  后来,织田时常会在同样的位置看到津岛。
  时而是坐在长椅上发呆,又或者在凉亭里试图与他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当然更多的,是津岛静静地坐到织田不远处的位置,共同在凉亭的庇护下,享受山风捎来自然清新的空气,还有画笔在画布上扫过的沙沙声。
  织田也会在津岛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又在几张画布上留下津岛的身影。
  那人几乎与他相近的身高、纤瘦地有如没有好好进食的身体线条、略带悲伤的淡泊微笑,还有几乎要溢出液体却什么也没流出的晶亮眼瞳。
  津岛的脸蛋很好看,只要津岛有那个意愿,一定有能够排到山脚下那样漫长的队伍的女子想与津岛殉情吧。
  殉情?
  说也奇怪,津岛从没有与他提及生死相关的话题,织田却莫名觉得津岛可能没对世上有太多留恋,像是泡沫、像是烟雾,随时会消失那般。
  也或许是这种直觉似的认知,织田才会那么努力地在画布上拓展津岛存在的痕迹。

  「织田先生,总是来这里作画呢……是还没画出想画的景色吗?」
  津岛突然靠了过来,织田也大方给他看我刚打完底稿的海景照──在1/4角落的山丘上也有着津岛靠着凉亭的柱子坐着的模样。
  「嗯……我想继续画有你的画面,但总是没有最满意的。」
  织田不只毫不遮掩地把画展示给津岛看,甚至自己也目不转睛地仰望着津岛的样貌,那看起来如陶瓷娃娃般一摔就要碎了。
  「画我……我不值得入你的画的,织田、先生。」
  不知为何,津岛的表情比起谦虚,更像是认定自己的话是既定的事实,而最后的称呼却在织田与先生之间有个奇妙的停顿。
  「我不那么认为,我觉得值得我就画,因为这是我的画作。」
  织田说完以后,低下头又继续专注在画布上。
  津岛接下来又回到原本沉默的样子。


  这样寡言的相伴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月,却养成了一种默契,当织田想要换一支笔或者调色的时候,津岛总能恰到好处地为织田递上需要的东西,但也不是每次都正确的,例如颜色,有时候织田想要的是较浅的蓝色、津岛却是抓出了夜色般深邃的藏青色,有时候织田想要浓烈的深红色、津岛却给了如春日灿烂的吉野樱般的粉色……
  也因为这样,织田突兀地想到了那个令他踏进画画世界的画家:太宰治。先前他特别喜欢的那几幅画作,都是强调用色的对比度和浓厚感,其实那些画也得到了许多反面评价,但织田仍被深深吸引住。尽管如此,他也并没有去模仿太宰治,虽然深受吸引,但织田更希望那些画面搭配的是柔和的色调,让人感受如沐浴冬日的暖阳之下那般打从心底满溢的温暖
  更重要的是,织田极度希望这些温暖能被感受到,被谁却是他怎样也无法联想到的,索性当成未来可能会出现的知音吧。

  那人可以是津岛吗?

  「津岛喜欢画画吗?」
  织田随口问着。
  「欸?画画吗?如果只是小孩子随手的涂鸦的话我挺喜欢的,但像你这样的画作我可是做不到呢。」
  津岛的声音听起来谦逊有礼,织田却莫名觉得那一定是个谎言
  如果只是涂鸦,不会在短时间内明了他所需要的。
  「哪天务必让我看看吧,津岛的画。」
  织田没有抬起头去看津岛,他正聚精会神地在调出画中津岛眼里的那抹鸢色。




TBC…




After talk:

  又在凌晨来搞事了
  这是最近在码的一篇,本来要单篇发完,但段落很多且含全型标点符号约1w7k字左右吧,想说还是分篇发吧~还可以混个头像框
  因为已经写完了所以可以稳定地每周发表,大家甭担心(前提是有人追的话)
  老样子我又是因为开头的画面才开始这篇的~没想越码越多,本来以为含全型标点符号会在1w字以内,结果这里补一些那里补一些就爆字数了,很努力要让逻辑通顺这样。
  有私设,但不能明说,内文会解释。
  我喜欢织太互相拯救的故事!希望大家也喜欢~

  那就先这样啦~



水月琳(Sapphire.F.RM)
2023.06.30 (五) 00:4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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