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琳,於時空迴廊之中

詳見置頂。
目前主力文野織太~ 國太.福莫.黑法.翔菲.塚不二,其他還很多不一一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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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太。明星(五)


文豪野犬衍生同人

织太,但没有明确谈情说爱(藏很深),无赖派有

织田作之助第三人称视点,私设有

※内文出现少数专业领域用词因本人非专业,虽然有稍微去检索过但若仍有谬误请见谅。

※未免剧透所以不作其他预警。

※前面→ ()、()、()、(



明星(五)




  安吾有些失神地掩着脸,然后对织田说:「我会尽力去找帮你恢复记忆的方法。至于津岛与太宰……没错,他们是同一个人。


  织田一个人在客厅坐了很久。
  他回想起这六年来安吾对他的细心照料,有耐心地从生活琐事到学校会教导的基本知识;他还想起了津岛,第一次见到津岛就因为那股悲伤如同漩涡将他捲了进去,一直到现在他仍然无法完全抚平津岛的阴郁,那些放松都太过短暂,尽管他喜欢津岛的陪伴、却没有令津岛得到真正的快乐。
  织田又想起了那两个人在一些事情上的畏缩,例如安吾过去六年绝口不提他们的过去,又例如津岛总是在试图靠近后又回避了与自己更深入的交谈与亲近,还有各种对“太宰治”三个字的敏感反应。

  『那个人是,将我拉出黑暗的人,我想让他看看……如今我是否变成他口中的好人了……可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织田想知道自己的过去,想知道津岛所说的是怎样的人──

  想让津岛见到想见的人。



  几天后,安吾把织田带进自己的书房,自己则安静地走了出去候在门外,留下织田独自一人在黑暗的空间里。

  『你确定吗?即使前方可能会是地狱?
  彷彿像是有另一个人在脑海里询问着织田,用他熟悉的自己的声音。
  被整整隐瞒了六年、安吾难以启齿的他的过去……织田无从想像。
  织田定眼看着眼前书桌上的播放器,那是安吾特地为他找来的某异能者的产物,其异能力是将碰触它的人生存至今的记忆完整播放,织田又闭上眼──

  织田想起了,津岛独自一人坐在长椅上望着远方大海的侧脸

  「嗯,无论如何我都想面对自己的过去。」
  出口的自言自语加强了自己的决心,于是织田伸出手,放在了播放器上面──
  播放器转动胶捲的声音在室内回盪,织田再睁开眼,前面的墙面像电影布幕那般开始出现倒数,五、四、三、二、一、……


  织田看到了镜中倒影的自己,是大约十三四岁的少年,他的穿着与现今的自己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唯一且最大的差别就在于,画面里的少年两边腋下各揹了一个枪套……
  他看到了自己少年时期是如何空洞麻木地干着夺去他人性命的工作,接着他看到了两本书和那个雨天的午后从一名年长的绅士那得到的启示,再接下来转换工作的他捡到了满身伤的黑猫少年般的绷带青年于是开始习惯有人陪伴的日子,他又看到他与绷带青年和新结交的另一名戴着眼镜的青年三人在酒吧举杯的画面,看到了自己与五个孩子们玩闹的天伦之乐……
  终于织田看到了那天降临于孩子们的地狱,看到自己无力垂着地板和撕心裂肺的呼喊,看到了日落洋房里不停歇的杀戮,最后……看到绷带青年‧津岛修治──不、是太宰治怀抱着自己而泫然欲泣却始终没有落泪的无助脸庞。

  画面刺激自己脑袋断断续续地想起过去的画面,整个世界彷彿在晃动、不是那么真切,可以确认的是织田知道自己当时一定痛不欲生,他如今内心太过于震撼,不只是那别于常人如惊滔骇浪般且几乎是以悲剧收尾的人生,还有的是那段过去里太宰竟也扮演了至关重要的一个角色,他是他人生中第一个获得的友人,踩在他许多人生的转捩点上的重要的人


  「织田作先生。」
  在安吾进来以后,终于从他口中听到了理应熟悉的称谓──在织田失忆以前,安吾是这么呼喊他的,由织田自己随着与太宰的约定介绍给他人的称谓。

  「能跟我说说……在那之后安吾与太宰发生的事吗?」


  织田从安吾口中得知了不亚于自己失去的记忆量的庞大资讯。
  在Mimic事件以后,织田没有死,而是被赶来的安吾带来的医疗团队紧急治疗并运回特务科的私人医院去,而太宰则是回到黑手党处理Mimic事件的后续。太宰与安吾偶尔会见上一面一同去特务科的私人医院里候着织田醒来,织田身上大多数的枪伤经过处理后并无大碍,但决战过程中重创的头部仍使他昏迷了将近一个月才清醒过来,然而却是双眼空洞望着前方、字不成句、甚至只是平淡地“啊”了几声就再也不开口……得到医生的诊断,织田因为脑里掌管认知与记忆的区域受到损伤,不仅彻底忘记了过去二十三年多的记忆,甚至连最基本的语言与常识等认知能力都失去了,退化回新生婴儿一般,日后也需要经常回医院接受检查。
  正当安吾担忧该如何照顾织田时,太宰给出了提议──由他私下加入特务科,一边协助黑手党的卧底任务,一边帮忙处理特务科的工作;而安吾则是照料织田的生活起居,至少要达到织田能重新建立起生活自理的能力为止。
  接下来,安吾带着织田离开了横滨──过去的一切,包含太宰治──,却也是在邻近的临海都市定居下来。虽说如此,安吾偶尔还是会趁空档利用网路信箱与即时通讯等方式去处理一些特务科的事务,而在织田相当听话且快速的学习能力加成下,两年左右的时间安吾就得以放心让织田一人在家或独自出门,自己则是要求太宰非得让他重新正式回归特务科。
  后来发生了太多事,外国的异能力组织想要借着某个孩子找出某本重要的书使得黑手党不得不与敌对的侦探社合作,还有某个过于强大的组织试图征服世界……这些事情,都在太宰与安吾的配合下,联合起横滨的势力击退了强大组织,横滨与世界才又恢复和平。而太宰在这些过程中,都或轻或重的受了伤,半年前也是在医院养了一阵子的伤,出院后才正式脱离黑手党和特务科,接着消声匿迹。

  在织田因为伤不得不放开那些回忆后,太宰选择承担了最悲伤──自责──的那部分,把织田──原本还有安吾──留在安全的地方,以自身的性命肩负起保护横滨的重任。

  『安吾,别跟织田作提起我。』
  『为什么?太宰也是织田作先生的朋友!』
  『是我把他带进黑手党的,若不是这样他可能不用遭遇那些事。』
  『那么同意把Mimic引来的我……』
  『你也没想过森先生会把孩子们牺牲掉的,我们都没想过。那么问题出在源头上,就是我不应该让他加入黑手党的,这么一来特务科与黑手党就不会把织田作搅进来,就该是作为黑手党干部的我彻头彻尾去执行取得异能开业证的任务。』
  『……』
  『我接下来要去验证织田作说的好人那边比较快乐的说法了,帮我加油吧。我也会帮你和织田作加油的。记得我说的。那么我先走了。』

  因为太宰把一切过错揽到了自己身上,所以他决定从织田的世界里消失。
  那些画作……安吾并不知道原因,甚至织田也只是从过去几次与太宰的酒吧閒聊中得知太宰偶尔会随便画画然后骗别人高价买断。
  那么后来那几幅画作的展出,或许是太宰画完后与过去诀别用的,却没想过会偶然被织田搜索到资讯进而着迷。


  半个多月前的那通被织田听到部分内容的电话,也是安吾因为目睹织田与“津岛”的相处,才会忍不住在与太宰通话时脱口,想坦白一切的冲动。

  『太宰,对于织田作先生,我们是不是不该再隐瞒他了?』
  『他现在过得很开心不是吗?何必再跟他提起那些不愉快的过往?我们当时说好了不是吗?“永远瞒着织田作。”』
  『就算是说好的,但是太宰,我相信就算是现在的织田作先生也是喜欢上你了!不然不会那样说的!』
  『不是的……那是因为他没有看透真正的我,谬思什么的,我不是那样美好的存在……虽然我已经试着像他说的那样去当个好人了,但果然一个人的本性不是说根除就能完全消弭的。安吾,织田作身边有你这个善良的友人就够了,接着你们可以各自找个伴侣各自成家,迎接美好幸福的未来就行了。』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太宰,你也是我们的友人!』
  『……』
  『每天看着织田作先生那么感激我的模样,我都不觉得承受得起……太宰,这有大半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承揽下了大半保护横滨的重担,所以我才能尽可能专心地照顾织田作先生并让他安心地生活……再说了这间房子也是你用自己的资产转手给我才买下来的,就连可能出现在我们周遭的危险,你也都事先安排好解决办法了……你与我的私下联系里,你也都会与我讨论织田作先生的状况,寻找着有没有更好的方法让织田作先生的身体可以在定期检查中逐渐恢复至全盛时期,即使失去异能……』
  『安吾,“抱歉”真的是一句很狡猾的台词呢。』
  『?』
  『因此我努力朝着他为我指引的方向去走,走出自己的道路,达到他对我的希冀、达到我对自己的期许,用这些来弥补他已经想不起来的我的罪恶,成为他口中那个能比较快乐的好人。我是为了我自己,安吾,所以你也不必再对我感到愧疚了,你为织田作的付出也不容小觑,把一个人从小拉拔大是很费心力的,何况织田作的状况是失去记忆的大人……你辛苦了,安吾。』
  『太宰才是辛苦了!你好几次都差点真的死掉!如果织田作先生哪天知道的话会生气你不爱惜自己的!现在的他不会再沉默了!』
  『那就永远都别让他知道吧。如果要让他为了重新抓住我再次踏到地狱里,那不如我永远都是“津岛修治”就足够了。』
  『太……』
  『先这样吧,安吾,不要让织田作发现你与我的通话。』
  接着,太宰就挂断电话了。
  只留下嘟嘟声给话筒这一头的安吾,面色凝重地足以压垮自己的安吾。




  织田将自己关进了画室。
  未免画作和颜料还有木架等变质,画室一般都是把窗帘拉紧的,织田关上门以后也没开灯,整个空间被笼罩在黑暗之中。
  织田习惯地走到自己平日坐的位置坐了下来,面前是津岛修治──太宰治──的画像,是这几天在家等着能够恢复记忆的时间里,织田重新架起来的已经完成并曾经分享给其本人看过的那幅。
  即便在黑暗之中,织田也依稀记得自己画出来的太宰的轮廓,还有那被绷带遮起的右眼。
  原来是这样,之所以惯性把津岛画得更似少年,是因为潜意识里18岁以前的太宰的模样太过深刻,即使太宰已经成长、并走出黑暗步向光明、为了守护大家做出了巨大贡献,他还是记得那个躲在黑暗中哭泣的少年。
  从安吾那里听说了这些年太宰有多努力,他在黑手党也减少了黑活,暗地里为特务科以及后来协助的侦探社操盘了不少事情,才得以一次又一次化险为夷,也是因此一次又一次受伤送进医院……本来太宰身上就已经有很多伤痕了,那天织田在帮津岛清洗身体时却看到更多触目惊心的痕迹,弹孔增加了几枚、长短不一的刀疤也多了几条,全部被掩在绷带和太宰的笑容之下。
  安吾还说,太宰曾说过,织田给他的言语并非虚言、他确实从帮助人的行为里得到比消费他人性命要更多的快乐。
  但不论是安吾还是后来的织田也都看得出来,即使多了一些快乐,太宰依旧为了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接下来,他该如何去面对如今的太宰?


  摸着画框,织田霎时间想到了,他想到一直以来他最想画的津岛是什么模样了。
  之所以会一直无法寻到,是因为他遗失了与过去的太宰治相处时的自己,那个会挂念太宰是不是在哭的自己
  于是织田立即起身,急促地甚至撞倒了椅子,跑去开了房间的电灯。
  一瞬间明亮起来的房间里,他看到了正中间那张几乎就是记忆中18岁模样的太宰──还有房间最里面墙上的那张《明星》。


  在去见太宰以前,他有必须先完成的事。




TBC…


  



水月琳(Sapphire.F.RM)
2023.07.27 (四) 00: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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