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與君。
那夜也是一時興起。
我試著邀了太宰,提前離開酒吧,去港邊賞月。
只有太宰,與我。
他一如既往地應下了,帶著快樂。
不知曾幾何時,我越來越能分辨他的笑裡挾著如何的情緒,至少同我一塊時太宰多半是真心笑著的,只有談及一點黑手黨裡的任務時會是違心的笑容。
一路上,我們沒有說太多的話,一反酒吧內的喧鬧,此時他安靜許多。只是我的目光不斷被那垂在他雙手旁的袖子所佔據,因為太宰時不時快步穿梭於行人之間,又偶有蹦跳,那外套卻穩固地披在太宰肩上,我都懷疑是否有用針線縫在上頭。
港邊很快就到了,我與太宰隨意地靠在護欄上,仰頭是那又大又圓又亮的月,月光照著太宰沒有被繃帶遮住的左臉,那鳶色的眸子有些晶亮...